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原来如此。
教授又问:“你现在想象一下,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,你还会这样做吗?”
她这样直接,反而让司俊风没了“发挥
但她又担心,兴许这是他的缓兵之计,只是暂时稳住她,不让她打扰他和祁雪纯。
祁雪纯听得很认真,丝毫没察觉,她身边的司俊风,脸色也越来越难看。
他拿起手机,一边起身:“该出发了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妈问。
保安深深佩服,那么大一个口子,流那么多血,司太太竟然没吭吭一声!
“你要办什么见不得人事,才这样偷偷摸摸?”杨婶出言质问。
司俊风勾唇冷笑:“好,伯母,有你这些话就足够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,带着一丝胜利的得逞。
他低估了一个女孩的执着,只希望程母能给点力。
他眸光微沉,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,但能说这么狠,也是因为在乎。
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,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,“司总来公司后,公司转型做实业了,对了,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